包法利夫人-外国文学名著新译

北外翻译家罗国林权威翻译,西方现代小说奠基之作。福楼拜以简洁而细腻的文笔,通过一个富有激情的女子爱玛的经历,再现了19世纪中期法国的社会生活。

作者:福楼拜

出版社:现代出版社出版时间:2017-04-01

开本:32开页数:325

定价: ¥28.0

包法利夫人-外国文学名著新译 版权:

ISBN:9787514357660
条形码:9787514357660 ; 978-7-5143-5766-0
装帧:简裝本
版次:1
册数:暂无
重量:暂无
印刷次数:1
所属分类:文学>文集

包法利夫人-外国文学名著新译 特点:

★ 现代译文馆,经典名译,名家名作名译
★ 设计稳重经典、版式大方
★ 入选中小学生必读书目
★ 西方现代小说奠基之作,翻译家罗国林译本

Modern translation hall, famous translation of classics and masterpieces
Stable and classic design and generous layout
The required reading list of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students
The foundation of modern western novels, translated by Luo Guolin

包法利夫人-外国文学名著新译 简介:

本书是法国文学大师福楼拜的代表作,刻画了一对小资产阶级父女因为不满足平庸的生活而逐渐堕落的过程。作者以简洁细腻的文笔,通过爱玛的生活经历再现19世纪中期法国现实的社会生活。小说的艺术形式使它成为19世纪的不朽名著,并直接影响到20世纪的乔伊斯等大作家。

This book is the representative work of Francois Flaubert, a French literary master. It depicts the process of a pair of petty bourgeois father and daughter’s gradual degeneration because they are not satisfied with the mediocre life. Through Emma’s life experience, the author reproduces the realistic social life in France in the middle of the 19th century in a concise and delicate style. The artistic form of the novel makes it an immortal masterpiece in the 19th century, and has a direct impact on Joyce and other great writers in the 20th century.

包法利夫人-外国文学名著新译 目录:

001 //上卷

061 //中卷

211 //下卷

包法利夫人-外国文学名著新译 摘选:

主要人物表爱玛庄园主鲁俄的女儿,美丽单纯,自幼受过修道院教育,向往浪漫的爱情生活。嫁给夏尔?包法利医生后,感受不到生活的欢乐,与人私通,但一再被欺骗,债台高筑,于绝望中自杀。夏尔即包法利医生,老实本分,感情迟钝。爱玛自杀后,他为清偿债务变卖了全部家产,终在忧郁中离开了人世。鲁俄老爹爱玛的父亲,心地善良,但爱慕虚荣,喜欢考究的生活。他很疼爱爱玛,在爱玛很小的时候就把她送到修道院里读书,把日后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身上。罗多尔夫有钱的庄园主,风月场上的老手,用花言巧语俘获了爱玛的心,使爱玛一再委身于他。在厌倦了爱玛的身体后,他便无情地抛弃爱玛另寻新欢,是将爱玛推上绝路的罪魁之一。莱昂法律系大学生,外表斯文风雅,内心懦弱虚伪。他与爱玛私通,弄得爱玛身败名裂、债台高筑,是将爱玛推上绝路的罪魁之一。勒乐高利贷商人,唯利是图,狡狯阴险,他利用爱玛的享乐心理放债给爱玛,以获取高额利润,后上门逼债,弄得爱玛家破人亡,是将爱玛推上绝路的罪魁之一。上?卷1我们正上自习,校长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没穿制服的新生和一个扛一张大课桌的校工。打瞌睡的同学都惊醒了,大家起立,像是正用功被搅扰了似的。校长做手势让我们坐下,然后转向班主任,低声对他说:“罗杰先生,我给你带来一个学生,先让他进五年级 ()①,学习和操行都好的话,就按年龄,把他编到高年级吧。”新生站在门后墙角几乎看不到的地方。这是一个乡下孩子,十五岁左右,个子比我们谁都高。头发顺前额剪齐,像乡村教堂唱诗班的孩子,神情规矩而十分局促不安。他肩膀不算宽,但身上那件绿呢黑纽扣的上衣,抬肩似乎太紧,袖口露出裸惯的红红的手腕子。浅黄色长裤的裤管被背带吊得老高,穿蓝色袜子的小腿露在外头。脚上一双钉了钉子的皮鞋,非常结实,但擦得不亮。我们开始朗读课文。他聚精会神地听着,连腿也不敢跷起,胳膊肘也不敢支在课桌上,像听布道一样专心。两点钟下课铃响了,班主任不得不提醒他一声,他才随同我们出教室。我们有个习惯,一进教室,就把帽子扔在地上,腾空了手好做功课。做法是一到门口,就把帽子扔出去,穿过凳子底下,一直飞到墙根,扬起一片灰尘。这是我们的拿手好戏。但这新生不知是没有注意到这做法,还是不敢照着做,祷告完了,他仍然把帽子放在膝盖上。他那顶帽子可是颇有特色,既像熊皮帽、骑兵盔,又像圆筒帽、水獭皮鸭舌帽和棉布睡帽,总之不三不四,十分寒碜,它那不声不响的难看样子,活像一个表情莫名其妙的傻子的脸。它呈椭圆形,里面用鲸鱼骨支撑;帽口有三道环状绲边,往上是由丝绒和兔子皮镶成的菱形方块,彼此交错,中间有红道隔开;再往上,是口袋似的帽筒和硬纸板剪成的多角形帽顶;帽顶蒙着一块图案复杂的彩绣,中间垂下一根过分细的长带子,末梢吊着一个结成十字形花纹的金线坠子。那顶帽子倒是崭新的,帽檐闪闪发光。“站起来。”老师叫道。新生站起来,帽子掉了,全班笑开了。他俯身去捡帽子,邻座的同学用胳膊肘把它捅到地上,他再次弯腰才捡起来。“放下你的战盔吧。”风趣的老师说道。同学们哄堂大笑,窘得这可怜的孩子不知道该把帽子拿在手里,扔到地上,还是戴在头上好。他又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站起来,”老师又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新生结结巴巴,说出一个听不清楚的名字。“再说一遍。”他吞吞吐吐又说一遍,引得全班哗笑,还是一个字母也听不清。“大声点儿!”老师喊道,“大声点儿!”于是,新生下了大决心,口张得大大的,像喊人似的,扯开嗓门儿,嚷出这样几个字:“夏包法里。”整个课堂轰的一声吵嚷开了,越闹越凶,夹杂着尖叫(有人乱吼,有人学狗叫,有人跺脚,有人重复:“夏包法里!夏包法里!”)。吵嚷好一阵子,才变成零星的嘘叫,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但间忽,一排学生之中,还有人禁不住笑出声,就像没有燃尽的鞭炮,东一声西一声响起来。老师一再威胁要重罚作业,课堂秩序才渐渐恢复。他让新生拼音,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念,再连起来重说一遍,才弄明白他的名字是夏尔?包法利,立刻命令这可怜虫坐到讲台前面那条懒学生坐的板凳上。新生站起来,离开自己的座位,但又显得犹豫不决。“你找什么?”老师问道。“我的帽……”新生怯生生地说,不安地四下张望。“全班罚抄五百行诗!”老师一声怒吼,就像涅普君的咒语 ()①一样,制止住了另一场风暴。“不许吵闹!”老师怒不可遏,一边继续训斥,一边从帽子里抽出一块手绢擦着脑门。“至于你,新生,给我把‘ridiculussum’ ()②这个动词词组抄写二十遍。”然后,他把语气放缓和些:“哎!你的帽子吗,会找到的,又没人偷走!”整个教室又安静下来。一个个脑袋俯在练习本上。新生端端正正坐了两个小时,尽管不时有人用笔尖弹起一个小纸球,飞来打在他的脸上。他只是抬手揩一揩,低眉垂目,纹丝不动。晚自习时,他从课桌里取出袖套,把文具整理好,然后细心地在纸上打线。我们看见他学习认真,每个字都查字典,很卖力气。他大概就是凭着这种顽强的意志,才没有降班,因为他语法掌握得还勉强可以,造句却半通不通。他的拉丁文是村里的本堂神甫开的蒙,他父母图省钱,迟迟不送他上中学。他的父亲夏尔-德尼-巴托洛梅?包法利先生,原本是助理军医,一八一二年左右,在征兵事件中受到牵连,被迫退役,靠天生的长处,即长相漂亮,赢得了一位帽商女儿的爱,毫不费力捞到六万法郎的陪嫁。此人是个美男子,爱夸夸其谈,故意让马刺碰得铿锵作响,颊须生得连着八字胡,手指上常戴着戒指,所穿衣服颜色鲜艳,外表颇像一位勇士,见人就打招呼的那股热情却像一个旅行推销员。结婚头两三年,他全靠妻子的财产生活,吃得考究,常睡懒觉,抽细瓷大烟斗,夜里看完戏才回家,是咖啡馆的常客。不料岳丈仙逝,遗产甚少,他一气之下办起了制造业,结果赔了钱,于是退居乡村,希望在那里发起来。可是,他一不懂种田,二不懂织布,几匹马只供自己骑,而不让它们去耕地,苹果酒一瓶瓶喝光,而不一桶桶运去贩卖,肥的鸡鸭都宰来吃掉,用猪油擦打猎穿的靴子。这样,他很快就发现,一切碰运气发财的念头*好从此打消。他每年出二百法郎,在科和庇卡底两地区交界的一个村子里,租了一座半像农庄半像住宅的房子。从四十五岁起,他就守在家里不出门,闷闷不乐,懊恼万分,抱怨上天,见人就妒忌,声称自己厌恶尘世,决心清静地过日子。他妻子过去爱他爱得神魂颠倒,百依百顺,结果反而使他变得不冷不热。她早年性格活泼,感情丰富,充满爱心,上了岁数,就变得(像酒走了气,变酸了一样)脾气古怪,唠唠叨叨,喜怒无常。她看见他追逐村野的浪荡女人,夜里经常从一个又一个下流地方,被人送回家来,烂醉如泥,酒气熏天。起初她心里非常痛苦,但并不抱怨,后来自尊心再也忍不下去了,就干脆不言不语,忍气吞声,直到离开人世。她终生劳碌,东奔西跑,今天去找律师,明天去见商会会长,想起欠款到期,还得去交涉缓付,在家里不是缝缝补补,就是洗洗烫烫,监督雇工,开发工钱。而先生呢,成天无所用心,昏昏糊糊,半睡半醒,还总像窝了满肚子气,坐在火炉边抽烟,往灰里吐痰,就这样不清醒过来还好,清醒过来尽对她说些没心没肺的话。她生了一个男孩儿,不得不送到奶妈家喂养。小把戏回到家里,娇宠得像个王子似的。母亲喂他蜜饯,父亲让他赤脚奔跑,甚至冒充哲学家,说他亦已像幼畜一样,赤条条去外面玩耍。对于幼儿教育,这位父亲抱着某种男性的理想,力图排除母性的影响,按自己的理想培养儿子,以斯巴达的方式,让他经受严酷的磨练,练出一副强健的体魄。他打发孩子睡觉不生火,教他大口喝朗姆酒和咒骂宗教仪式的队伍。可是,这孩子天性温顺,他的努力没有取得预期效果。母亲成天把他带在身边,给他剪硬纸块,讲故事,一讲起来就没个完,一个人喋喋不休,充满忧郁的快乐和闲聊的甜蜜。她日子过得孤单寂寞,对虚荣的渴慕早已支离破碎,便把希望一股脑儿寄托在孩子身上。她梦想高官厚禄,看见儿子已经长大成人,风度翩翩,才华横溢,当上了土木工程师或法官。她教他读书,甚至弹着她的那架旧钢琴,教会了他唱两三支浪漫小调。可是,包法利先生轻视舞文弄墨那一套,看见老伴所做的这一切,只是说:“白费力气!”难道他们有能力送他上公立学校,给他买一个官职或提供一笔做生意的本钱吗?再说,“一个人只要天不怕地不怕,在社会上就不愁吃不开。”包法利夫人咬住嘴唇,任孩子成天在村里野跑。他跟在犁地的农夫后头,扔土块赶得乌鸦乱飞,沿河沟摘桑葚儿吃,拿根长杆子看火鸡,收获季节翻晒谷子,去树林子里乱跑,雨天在教堂廊檐下玩造房子,遇到重大节日,就央求教堂的杂役让他敲钟,整个身子吊在那根粗绳子上,在空中荡来荡去。这样,他长得如同一棵橡树,两手粗大,肤色健康。他十二岁的时候,母亲才争取到让他开蒙,请本堂神甫当老师。可是,上课的时间短,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有什么效果。神甫不是忙里偷闲,赶在行洗礼和葬礼之间,在圣器室,匆匆忙忙,站着给他讲点功课,就是在晚祷之后,不出门时,打发人叫他过来教。他们上楼,到神甫卧室里坐下,蚊子和蛾子绕着蜡烛飞旋。房间里闷热,孩子很快就昏昏入睡,老头子不一会儿也打起盹儿来,双手搁在肚皮上,张开嘴,鼾声如雷。有时,神甫给附近的病人做完临终圣事回来,看见夏尔在田野里玩耍,就把他叫到跟前,在树荫底下开导他一刻钟,顺便教教动词变位,但往往天上掉下雨点或一个熟人经过,就打断了他们。不管怎样,神甫对自己的学生是满意的,甚至说小家伙记性蛮好。不能让夏尔长此下去。太太下了决心。先生呢,也过意不去,或者不如说厌倦了,没怎么反抗就让了步,同意再等一年,就让孩子接受初领圣体。一晃又是半年,第二年总算决定把夏尔送进卢昂中学。是接近十月末,由他父亲亲自送去的,其时正逢圣?罗曼庙会 ()①。夏尔当时的情形,现在我们恐怕谁也不记得很清楚了。总的来讲,他是个性情温和的孩子,玩的时候就玩,学习的时候就学习,堂上用心听讲,进宿舍安静睡觉,在饭堂好好吃饭。他的监护人是冈特里街一位五金批发商,星期天铺子不营业,每月把他接出来一次,打发到码头去散散步,看看船,然后一到七点钟,就赶在晚饭前送回学校。每星期四晚上,夏尔用红墨水给母亲写一封长信,写好之后用三个面团子封好,然后复习历史课的笔记,或者读一本扔在自习室的日书《阿纳喀尔席斯》 ()①。散步的时候,他常与校工聊天。校工和他一样,也是乡下来的。

包法利夫人-外国文学名著新译 作者:

福楼拜(1821—1880),19世纪中叶法国重要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生于法国西北部鲁昂城一个世代行医的家庭。1856年,福楼拜因发表其代表作《包法利夫人》被保守人士指控涉嫌淫秽,轰动法国文坛,进步作家则尊奉这部作品为“新艺术的法典”、“完美的小说”。福楼拜的创作对现代主义的发展产生极为深远的影响,被誉为“自然主义文学的鼻祖”、“西方现代小说的奠基人”。

Flaubert (1821-1880), an important French critical realist writer in the middle of the 19th century, was born in a family practicing medicine for generations in Rouen, northwest France. In 1856, Flaubert was accused of obscenity by conservatives for publishing his masterpiece Madame Bovary, which caused a sensation in the French literary world. Progressive writers regarded this work as “the code of new art” and “the perfect novel”. Flaubert’s creation has a profound impact on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ism, and is known as “the originator of naturalistic literature” and “the founder of modern western nove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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